纸鱼

我不希望他们意难平。

【CA】魔幻现实主义凑合

*现代驱魔师设定,两个大佬之间的沙雕爱情


*ooc严重





日本驱魔界的年轻一代,数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两人实力强劲难分高下,驱魔榜上的排行实时变动,唯二的他俩在第一和第二之间反复横跳。当然业界中有目共睹的也是他俩从无交集的朋友圈,瞧着两人坐标都在东京,居然从未在明面上的同一个场合出现。


工藤新一主要职业还是侦探,以追寻真相为己任的他,除却在光明地带声名鹊起被誉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在驱魔界的名声也不差,一副热心肠时常帮助一些遭遇危机的驱魔师,收复魔物时也适时而动往往放对方一条生路,自然也有魔投桃报李,是以其驱魔之路倒还算一路通顺。


遗憾的是没有人知道宫野志保的现实生活职业,工藤新一也只在同魔物战斗的现场见到过她,有时是他闻风赶来所见到的她面带血痕刚刚干掉魔物的现场,有时候则是他辛辛苦苦打到最后一口气时惨遭截胡,这个冷淡的女人面色不改的抢了他的接单。


工藤,别生气,她是女人。


每一次,工藤新一紧紧捏着随手捡来作魔杖的木棍,望着她一个招呼不打几个起落远去的背影,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好委屈的。


因为这个,他们两个其实挺不对头的,也可能是工藤新一单方面宣布的不对头,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宫野小姐快准狠地接着下手。这种心照不宣的方式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在工藤新一放下“男人的尊严”抢了几回宫野志保的单后,彻底告结。问起来就是他或者她冷着一张脸按灭了好事采访者的手机屏幕。反正久而久之,就没人有本事同时请到他们两个了。


宫野志保的行事准则也与工藤新一不一样,前面说工藤大侦探天生好心肠这还不算,业内还传他家里养了数百被其收服的魔物,一般人哪能敢这样的事,万一实力不到家惨遭反噬,神仙也没处哭去。而宫野小姐人瞧着芙蕖似的风姿绰约,被她的小粉丝语仙女似的,驱魔手段却是意外的狠辣,回回仓促赶来白大褂上的尘土还没拍干净,随手拨楞出一截枯枝就开始念咒语,什么心魔桎梏前尘枷锁统统不听,先收了再说,收不了就打散。当然也有搞不定的时候,这会她就才有耐心知道讲求方法了,有次听朵树冠那么大的向日葵抱怨她总是晒不到暖融融的阳光所以怨恨世界这点破事,听了一小时四十六分这样的最高记录,等人家一松懈——复读一遍,先收了再说,收不了就打散。


有无数次,工藤新一半蹲着想要和面前受魔力困住的魔物握个手达成共识顺便收服时,就有一片茶色掉进眼睛里,紧接着幽蓝的荧光四起,那该死的冷淡女人的背影在被打散的四溢魔力间格外夺目,在被叫住时勉强舍以半个侧脸,唇角一勾:“不用谢了,工藤。”


咔嚓,手里的树枝就断了:工藤,别生气,她是女人。


就这样,工藤新一看不惯她冷血薄情的行事作风,宫野志保也看不上他多情热烈的工作态度,相看两相厌。两人倒没有发酸的古文人论道那般公开嘲讽,也没有多加置喙的意思,但这隐隐约约的态度还是给了驱魔界众人一段时间津津乐道的茶后谈资。嗐,大家不都是为了业绩拼一拼嘛,只有大佬才会计较收服魔物时姿势要帅,态度要实在。


这天,工藤新一正靠在私人事务所二楼的黑色软椅上打哈欠,黑框眼镜几近滑到鼻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笔,桌上摊着一份关于最近驱魔时新发现魔物的一连串分析报告,是他打算写完了方便发出去给各位同行提个醒的。毕竟大家在现实中大多都素不相识,也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驱魔师这份职业离普通人还是太远,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连他也是几个月前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青梅竹马毛利兰是个新晋驱魔师,明明之前还是因为“米花町警花”的称呼纠结好久的她,现在正苦恼于如何协调警察身份和驱魔事业。不远处的电视机在播报新闻,短发的女主持称一款新型药物即将面世云云,他听着只溢出一声哼笑,不为别的,这类消息大概每年都有一回,只是换了发明者的研究所而已,这回是宫野——


啊,为什么这么舒适的没有工作的下午,还要听到和那个女人有关的字眼。


他的心忽然被打乱,就像差一步的多米诺骨牌,电视里女主持故作兴奋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从转椅上弹起,踩着软拖起身打算去关掉喋喋不休的电视机,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叮铃铃地传来一阵轻音乐,他整个人就硬生生地转了一个弧度往大落地窗那儿走,单手插兜一边手指灵活地解锁屏幕,按停闪烁的光标跳出来一个会话窗口,入目是服部平次那家伙一屏的感叹号,他忍不住挂起笑容开始打字。由于背对着电视机越走越远,也就错过了女主持那一句充满自豪语气的:“宫野志保教授带领她的团队……”


话还没发出去,服部就直接一个电话飞过来,邀请他去大阪玩。他当然还是一边嘴上应着嗯嗯啊啊哦哦好的好的,腹诽哪次去没有给名侦探名号顺添一笔,一边又暗戳戳调出来近期的双线的工作安排,翻到驱魔的委托榜时刷新出来一条点名委托他的大鱼,他挑挑眉戳了进去,差点啪的一下关掉手机。也没别的,匿名的委托人同时邀请了他和宫野志保来接这个京郊地点的新魔物狩猎。


工藤新一:这家伙怕不是新来的吧?


他正两难抉择间,一不留神揉乱了头发都没注意,就看到页面提示您的好友宫野志保接下了这个委托。没错,他们俩虽然不对路,但出于业内崇尚的塑料友情风气还是打从一开始就加了好友,只是加完之后一句话没说过就彻底营造出决裂气氛,形如拉黑。虽然老前辈们保留这个习惯的初心是万一遭遇不测还有同城照应云云,但工藤新一想,什么鬼照应,把抢人头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所以每次看到这种提示都会心肌梗塞一下下。


不过既然那个家伙最近也闲的可以,他倒不妨应好友邀请去大阪玩玩,权当放松嘛。给服部回完电话,他就想着赶紧把手头上那点事情处理了,方便闪人。等走回办公桌前,电视新闻早已换了内容,他只抬眸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把桌上几张报告整理一番,一张张翻过内容后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宫野那家伙接到的委托刚好是从未出现过的新魔物,连他暂时也没有遇见,为了早点理完资料,要不要过两天等她搞定后去问问相关资料呢?


啊,不就是说几句话吗?工藤,你可以的。难是难在这个家伙会不会同意才对啊。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绕过桌子把电视啪地关掉,带着那份报告离开了房间。


过了两天,他刚刚挂掉服部平次兴奋地打过来说是搞到了足球赛的入场券的电话,指尖一划就换到了和宫野志保的聊天界面,他发出的消息还在顶层,时间是一天前,空空荡荡的界面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他盯着看了两秒,真是有点气恼了,叉掉界面决心等他回来后自己去实践查找资料,如果这个社交软件有撤回这个功能——工藤新一保证,他从发出消息的第一秒开始就在无限后悔。于是他按灭手机,决计回家拿自己已经备好的旅行箱和车票。


他拉着旅行箱骨碌碌地挪到门边,墨镜和口罩半挂在耳边,打算最后一次检查自己要带的东西。拜托拜托,他工藤新一好歹大小也算一个名人了吧,和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可不一样啊。这么想着,他舔舔嘴唇,感到有几分口渴,放下东西又往厨房走,几个果冻一样软软亮亮的小魔物趴在冰箱顶上看他,半透明猫咪形状的家伙跳到餐桌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舐毛,窗外的绿萝盆栽摆弄着它的枝蔓,穿过玻璃想挽上他的手臂,被工藤笑着躲开。即使这样,看到冰箱门自动打开时,他还是有点强颜欢笑:还好自己一家都是驱魔师,还好现在自己一个人住。


他开了一罐橘子汽水,吔的一声,白气从罐口争先恐后冒出,橙色白沫和橘子味的气泡涌起来被他送入喉中,他仰头时喉结有规律的滚动了几下,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风铃声,叮叮当当,相当清脆悦耳。他动作一顿,神情颇有几分莫名。


由于驱魔师的身份和自己养的一家老小,他不得不给工藤宅施一个小小的法术,一般人前来拜访时响起来的其实是门铃,同时也看不到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只有当来者同样是驱魔师时,风铃声才会响起。而在这个时候,有哪一位驱魔师会知道他的地址并前来拜访呢?


在他脑中转过这些念头时,风铃声更加急促了几分,他也想不明白来者怎么做到的,只好先放下橘子汽水去开门。在考虑到安全问题时他本来打算找个媒介当魔杖,他的目光移到厨房里的筷子时还是抽着嘴角打消了这个想法,实在不行用魔力空手接白刃吧。


他胡乱想着,拧开了门把手。第一眼门外空无一人,院里的人面樱花树还朝他灿烂一笑,他怔愣的表情还没有维持一秒就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下——是真的中了一下,他低头,嚯,不得了,这不是宫野志保那个女人么。


虽然身高缩水了很多,但标志性的茶色短发和成天穿得如性冷淡般的白大褂——他并不想推理为什么小号的白大褂也如此合身,还有那冷淡又散发着“我很不爽”的样子,还是让他第一眼认出这个和他势均力敌的对手。她双手插在口袋里,仰着小脑袋看他的时候,带着婴儿肥的俏脸上满是认真,开口是懒懒的:“我被魔物攻击了,它的能力应该是让人返老还童,目前除了生理意义上的变化来说没有发现什么副作用。”


工藤新一:“噗。”


宫野志保:“……你什么意思?”


他一边“哈哈哈”地笑出来眼泪一边半跪着蹲下来好与她平视,那种眼神就像小学生看见自己的同班同学意外出丑般的幸灾乐祸,他边抬手抹眼泪边要张口,接触到宫野志保那咸鱼般的眼神又忍不住扭过头去笑,肆无忌惮的那种,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朵根了,宫野志保直觉这家伙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伸出软软的小手啪地捂上他的嘴。


工藤新一: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诶?


宫野志保:“是无声咒啦。”她得意地笑笑,晃了晃手心里一闪而过的符文。工藤新一看她小姑娘神气的模样,脑中不合时宜地想到刚刚压在唇上的柔软的触感,俊脸微微一红,想咳嗽几声以掩饰尴尬,忘了自己被这家伙施了咒,场面一定像默剧一样,又故作镇定地打了个响指给自己解咒。


“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了?”他问,一边让开位置去给小姑娘找能穿的拖鞋。


“看到了,”她背着一个印着九号球衣数的双肩包,正弯下腰解鞋带,闻言答道,“因为回来花了点时间,所以没来得及回复。”


“倒是你,也没有看见我给你发的求救信息吧。”她踩着木质地板,脚趾不安分地动了动,双手环胸面带戏谑地看着一米七的大男人略带笨拙地弯下腰找软拖,听到这话又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找证据。


还真的,该不是上回叉掉窗口的同时用意念顺便屏蔽了她。他没辙了,莫名其妙欠出来一个人情,东京因为有他们俩在,好几个驱魔师都跑路了,开玩笑,谁驱魔是为了抓果冻萌物的呢?这两货硬生生要把人逼成抓果冻的,遇到麻烦可不就只能互相帮助了嘛。


“还真没看见……”这时候他就多出几分愧疚了,抓抓脑袋显得有点局促的模样,“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两只手抓着双肩包的带子,探着脑袋打量他家里虽然藏起来了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盯着她瞧的小家伙们,感觉自己简直被萌物淹没,听到他的话方扭过头,发亮的眼眸直直望向他,里头溢出笑意:“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请第一驱魔师工藤新一先生去收服魔物了。”


服部,看来我工藤也有放你鸽子的一天了。他默默说。


宫野志保抓住了一只圆滚滚的毛绒球,细看发现是只胖成球的小鸟,被她捏着也不挣扎,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你很着急变回来吗?”他忽然问。


宫野志保松开手,小家伙扑棱棱掉到地上不知道滚去了哪里。她的视线落在门口的旅行箱上,闻言移回目光,淡淡说:“嘛,也不是很着急,也就是家里进不去没有住的地方而已。”


工藤新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大阪玩几天再回来?”


看她娇娇小小踩在自己家地板上的样子,工藤新一鬼使神差地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挑挑眉,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


工藤避而不答:“朋友拿到了球赛的入场券,有比护隆佑的那一场。”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数字九上,又看看她,笑得像个少年。


“阿拉,反正我自认为和工藤大侦探的关系还不错。”她说,促狭地笑笑。


嚯,小姑娘还有两幅面孔。


出发前,工藤新一再三保证绝对一回来就和她一起去收服魔物,好让她赶紧变回来。后边又补一句:“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至少没人和我抢。”得到了小姑娘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就大笑着转过头去,耸耸肩开始给自己戴好口罩。


宫野志保瞧着忍不住翻白眼:“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出门还真的要这么谨慎吗?”


工藤摸了摸下巴,眨巴了眼没好气地朝她道:“不比宫野小姐连信息都不全面,我还是很有名的好吗?”主要是惹麻烦,毕竟他做侦探的也得罪过一些人。墨镜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宫野志保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没说话了。


见到服部平次时,小姑娘戴着工藤新一高中时期一顶潮帽,拉着人家衣袖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哇,工藤了不得啊,会拐带小姑娘了。”服部平次勾着工藤新一脖子往下一压,笑嘻嘻地调侃他。工藤新一差点没站稳,想到小姑娘在旁边还是坚强地稳住了,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嫌弃地甩开了服部的手:“喂喂,什么叫拐带啊,只是带过来一起看球赛的啦。”


服部平次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他记得上一次工藤新一带女孩子看球赛都已经是很古早的记忆了,妹子看了一场之后觉得索然无味很快告辞离开,重点是工藤这个傻子一边营业微笑和人挥手道别,完了等人看不见了就转过头和他吐槽上一场选手的表现,于是多年单身,从无例外。


啊!他在想什么,这次只是一个一年级小朋友而已!


这个一年级小朋友正双手抱胸挑着眉看他:“宫野志保,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啊,我是服部平次,请多指教——”等等,这个语气怎么如此不对头?


后来。


“该说不愧是工藤新一的侦探朋友嘛。”中场休息时间,她放下望远镜,看向旁边的服部平次。


“呵呵,您过奖。”正在和工藤新一互发消息对损的他抽着嘴角抬起头,回应披着小姑娘皮的大驱魔师。


工藤新一感到腿部传来被挤压的触感,抬眼看到小女孩支棱着胳膊肘压着他,她托着腮用那对被他曾评价为风情万种的半月眼盯着他,明晃晃的笑意闪得他的心一晃一晃的,她说:“我想喝橘子汽水。”


他就闷声从包里翻出来给她开,默不作声地递给她,就这样她还要说话:“怎么不说话?觉得上半场有点无聊?”


工藤就否认说不是,稍偏过头去看她小口小口啜饮料的模样,身高差的关系,他只能看见她垂着眼睛时纤长的睫羽。他说:“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


“那就是说以前你觉得我很丑咯?”


“以前只记得你抢走的魔物,怎么会注意你长什么样子啊。”


“还真是标准的工藤式答案。”之后两个人光顾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去了,后来服部平次也加入了话题,气氛居然意外的和谐。


回来后工藤新一信守承诺,打算一口气解决掉那个惹出麻烦的魔物,他本想独自前去,理由是宫野志保年纪太小容易发生危险,结果两个人差点在今天凭两只筷子争夺出驱魔榜TOP.1的地位,好在工藤妥协,宫野志保还是一起去了。


那是一场苦战,倒不是说这一次和此前千千万万个生死瞬间一样惊心动魄,只是说如果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两个人再拿不下这只魔物,他们估计真的要重读一年级了,想想也是好可怕的。变故发生在最后一刻,在工藤新一魔力即将告罄但犹有余力收服魔物时,这个有三人高的魔物向工藤新一发出了最后一击。那一刻的机会实在是巧妙,工藤新一不闪不避决计一气将其收服,否则魔力散尽又要等下一次再战,但这也是第一次工藤新一不是单打独斗在驱魔,因此宫野志保娇小的身躯挡在了他前面,那个身影在灿白的光芒冲击下投射在工藤瞳孔中显得格外夺目,他咬紧牙,青色的魔力再一次暴涨,撑着眼皮最后一刻看见四溢的魔力和一双满含担忧的眼睛。


最后的最后,已然变回来的宫野志保撑着他一步步地走出为战斗而设的结界,他半眯着眼睛迷蒙中朝她道谢,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把他的脑袋往肩上搁得更舒服一点,慢慢地低声说:“当时我本来想把你推开,这样既救了你又由我来收服它,一举两得。”她顿了顿,又语带轻快,“不过这样也不赖,没抢你的功劳,我也当了一回拯救过福尔摩斯的大好人。”他就笑:“多谢多谢。”


工藤新一用这件委托所得的薪酬请宫野志保吃饭。去的是一家据说很有名很好吃的高级餐厅,不愿透露姓名的一位大阪热心市民称某人前一天疯狂滴滴他一个晚上只为请教约会小妙招,当然最后还是没用上。他的整个过程全然失去了名侦探游刃有余的风度,还险些被闻讯赶来的业内八卦人士看热闹,到最后饭没吃成,被宫野志保拉着一起跑了。


在临河的一架长桥上两个人并肩而立,风撩起细碎的发,工藤新一说:“宫野,我喜欢你。”


感受到她的视线,他还在继续:“想和你在一起。”


他说:“被抢了很多次魔物,你什么时候来抢我的心啊?”说这话时他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掩唇不敢看她。


她扑哧一笑:“这到底是谁教你的啊?”她就看着这家伙的脸越来越红,末了才说:


“笨蛋侦探,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哈哈哈哈”了许久,差点被追着决斗。


之后两个人差不多清理完东京范围的魔物后,决定拓展业务。这次工藤新一没有戴口罩,被问到时会委屈巴巴地说:“为什么当时没告诉我你就是那个轰动全日本的药物发明者?”


“电视里有讲过啊,”她神色莫名,眉眼促狭,“你没看到啊?”


工藤新一:难道要说当时听到一个姓就不愿意再听下去了吗?我的求生欲不允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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